去年看香港黑鳥樂隊的紀錄片,收進30年來的演出和訪談,但郭達年把片子剪得非常零碎,在抗爭中的演出,每每還沒到位就切了鏡頭,到訪談,又一直是覆來覆去「社會應該有不同的聲音,人可以有不同的生活」的空洞句子。
是熱情而抱著理想的。但也就是熱情而抱著理想的。
因為這樣,上禮拜郭達年在女巫店的演出,沒有抱太多期待。
但是看完演出,卻被很深的被打動了。
郭唱了一些左派的傳統抗爭民歌,也唱了一些自己寫的曲子。在歌和歌之間,穿插了關於壓迫的故事,關於流離失所,關於跳樓,關於資本主義。
被打動卻不是因為這些,而是郭用一種奇特的方式唱著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