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經是一個小男孩
穿著我的舊鞋,假裝老去
我的聲音是我唯一挑選的東西
除此之外,還有什麼是一個男孩可以做的呢
住在我裡面的殺手,也在你的身體裡
親愛的
我把這個微笑送給你
――"Disarm", Smashing Pumpkins, 1994
他們總是給你貼上各式各樣的文化標籤,然後問你怎麼搞的不像這樣。有時候我跟著演一場,有時候只是在防護罩的後面靜靜看著。現在我夠強壯了,我用不著面具了,我只是我自己。我的體重超標十五磅,我的牙齒歪了,聲音有點好笑,但是我感覺好得很,知道有什麼在等著我。
――Billy Corgan, 2012

2003年的新團Zwan,2005年的個人專輯Future Embrace,2007年重組之後的Zeitgeist,每次買了新的唱片,我們就會重新拿出早期的碎南瓜,比對著音軌猜想究竟少了什麼東西。那冷漠疏離的唱腔依舊,旋律一樣夾帶著與憂傷交纏的憤怒,Billy手上的電吉他還是同一把,tone也沒有變,但總覺得飽滿的聲線裡有個缺口,不大不小,足夠陌生又足夠熟悉。
於是有時你便懷念起那個沉默的日裔第二代吉他手,想起他腳下那顆Whammy效果器。據說當年Billy為了組團缺人,臨時把室友James Iha找來,教了吉他直接上陣。江湖甚至傳言,因為Iha跟D'arcy倆情侶吵了一架,處於冷戰狀態,Siamese Dream專輯錄音的吉他跟貝斯,都是Billy幫他們彈的。但這並不是說,Iha的離去對碎南瓜可有可無,反而像是,Billy Corgan失去了一部分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