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,這樣就可以了。」那天Sappho演出前,問到デカルコ・マリィ(Decalco Marie)需不需要搬動沙發隔出舞踏空間,他一邊用腳步測量距離一邊回答著。等到他穿上黃色連身裙、塗上白粉,咬著紅色玫瑰,在沙發、酒杯與閒聊之間穿過,我才確定了這句話的意思。他是那樣習慣在酒吧、餐廳的走道上演出,再把那裡變成另一個地方。
本木良憲也是如此。幾天後在睡不著咖啡的地下室,我正排著桌椅,一轉身便看到又多了一個樂器在桌上。他露出靦腆的笑容說,「剛剛在儲藏室看到這木箱,很適合拿來作共鳴」,然後又低下頭專心繞起鐵絲,把台啤空罐裝了上去。
2013年6月21日 星期五
2013年6月6日 星期四
我是幫手,成了共犯:忌野清志郎與梅津和時的二三事
2013年6月1日 星期六
梅津和時:把舞台當成客廳
要怎麼說梅津和時呢?在1970年代他便隻身前往紐約,見識到自由爵士的煙硝,回日本之後搞起了各式各樣的音樂嘗試。從標準曲爵士到自由即興,從fusion到東歐klezmer,從演歌到龐克搖滾,都可以看到他的身影。但是聽那些音樂,並不會因此覺
得濫無節制沒有自己的方向,反而不管在什麼樣的風格裡,你都可以辨認出是他的薩克斯風。
在那些溫柔的小調裡,當你以為他就要這樣配合著旋律吹到底,卻會聽到單簧管在快慢之間慢慢拉長,好像那口氣已經用盡,卻還要說些什麼,旋律還是那旋律,但幾個瞬間裡,卻有著疼痛跟碎裂的地方。
在那些溫柔的小調裡,當你以為他就要這樣配合著旋律吹到底,卻會聽到單簧管在快慢之間慢慢拉長,好像那口氣已經用盡,卻還要說些什麼,旋律還是那旋律,但幾個瞬間裡,卻有著疼痛跟碎裂的地方。
訂閱:
文章 (Atom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