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「啊,這樣就可以了。」那天Sappho演出前,問到デカルコ・マリィ(Decalco Marie)需不需要搬動沙發隔出舞踏空間,他一邊用腳步測量距離一邊回答著。等到他穿上黃色連身裙、塗上白粉,咬著紅色玫瑰,在沙發、酒杯與閒聊之間穿過,我才確定了這句話的意思。他是那樣習慣在酒吧、餐廳的走道上演出,再把那裡變成另一個地方。
本木良憲也是如此。幾天後在睡不著咖啡的地下室,我正排著桌椅,一轉身便看到又多了一個樂器在桌上。他露出靦腆的笑容說,「剛剛在儲藏室看到這木箱,很適合拿來作共鳴」,然後又低下頭專心繞起鐵絲,把台啤空罐裝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