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很久沒有聽完一首三十多分鐘的曲子了。
那是從屋頂的表演開始的,甜美的Noise-Pop,幾分Yo la tengo,幾分Krautrock,然後大樓轟然倒下,騷動之間舉起了標語呼起了口號,工業的拍子敲打起來,外頭,外頭開始遊行,在階級的隊伍裡面,跑進了馬戲團的動物和小丑,然而前面像是再過不去了,影子總是與腳步指向不同的方向,走走停停,停停走走,在輓歌之前,他們開始歌唱。
我本來以為是這樣的,關於烏托邦,關於烏托邦的結束,像是那天演出的標題「我們宣佈進入永久幸福狀態」,擁抱著,悼念著,也嘲諷著。所有歷史都隱藏著將黑的過去,在這樣的時代,如果有一首曲子試著描繪那些大的名字好的故事而不變得空虛,如果試著誠實,或許就會是這樣的。儘管我們並不確定,是巨大的計畫先背棄了對人們的許諾,還是那些在太陽下閃閃發亮的故事先失去了光芒。
在遊行的段落,隱約傳來的不正是他們為羅莎盧森堡送葬的歌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