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還愛我嗎
今天應該很高興
下世紀再嬉戲
明白我始終必須遠走 一個人在途上
回來台灣近一個禮拜,因為感冒便一直沒有將那個晚上寫下來。讀了好些感想和報導,幾乎每一篇都會引用達明的歌名或是歌詞,或是標題,或放在結尾。彷彿是,要描述這一次重聚的演出,再沒有比那些十幾年前寫就的字句更適合的了。
並不只是說,這些字句讓二十年後的我可以憑藉著,去懷想那個世紀末般的提早來到的八零年代香港。而是說,達明一派,那些歌的本質便是一種不斷的追想。達明的歌總是帶著一種距離的透視,借由一種時間、空間的距離,來追想那份易碎易逝的美好。不僅僅是生命的浮華流淌,注視城市盡處的身影,頹廢與感傷,孤單的恣意﹔不僅只是這些而已。那份凝視裡每每是對另一他處的追憶(甚至於那是還沒到來的時間)。